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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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童童好吗？”这是他唯一关心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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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得很，比亲女儿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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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楠眼里带光，两口子的表情都带着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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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童童好就好。”陈东实望着空酒杯，低头喃喃：“对童童好就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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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不问问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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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楠小声嘀咕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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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东实没啥反应，许是耳背，没听到。也可能听到了，故意没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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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口子都没再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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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吃完饭，肖楠要走了，陈东实提出要送人下楼。从前肖楠回回来看他，都是自个儿收拾完下的楼，今天却破天荒享受了次特殊待遇。她想，或许陈东实自己也知道，以后他俩怕是再也见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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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的外蒙古，风已然迅猛，又夹着绵绵的雨，吹得人七荤八素，连路都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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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东实替她扛着风，顶在前面，两人在檐角下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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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我心里一直有个疑影儿，再不问，以后怕是没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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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楠看着他的眼睛，眼前男人高大如斯，像一堵墙一样站在她面前，为她挡风避雨，亦如这么多年来，在这座城市给她温饱与庇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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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过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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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楠攒紧拳头，天知道她说出这句话花了多大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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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东实面无表情，眼底似古潭水般沉矜，“.......我不想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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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么说，答案就已经很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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