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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睡不着, 脑子里翻来覆去?的什么都有, 可又?不能给郁书青叫起来问清楚,他?躺在旁边, 心里乱糟糟的,生生捱到了晚上, 旁边的呼吸依然?均匀绵长,睡得那?叫一个香,徐矿绝望地坐起来,低头去?看郁书青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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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看越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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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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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上什么心态,徐矿突然?很想围着郁书青爬一圈,仿佛他?是?有着长尾巴的雄型动物,能通过这?种方式来确定领地,留下属于自己的气息,柔软的床褥轻微陷下,他?悄咪咪地往床尾移动身体,顺手还捏了下对方的脚腕,要不是?爬吵醒郁书青,真恨不得能够轻轻咬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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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完回来后,心里还是?乱得很,只?模模糊糊地想起了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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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初三那?年,有一个土味梗,说你问我喜欢什么花,当然?是?两种,一种叫有钱花,一种叫随便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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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书青,似乎的确问过他?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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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时怎么说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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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说,他?要属于自己的一朵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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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不仅有钱花,还随便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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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快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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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当时,郁书青问他?想要什么,徐矿实?在答不出来,总不能说想这?样待在你身边吧,于是?就随口开了句玩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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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那?个梗,似乎没能完全地转达给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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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里,爬行着的徐矿,冷汗都要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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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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