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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时间越久只会生根发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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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来想去，她给昨天加的电视台工作人员发了条微信，问对方有没有发现遗漏的文件物品，得到了否定的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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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时，她给赵子珩发去了自己的进展——实则是毫无进展。看着屏幕上可怜兮兮的表情包，她告诉赵子珩，她明天亲自到现场再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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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运的是，目前他们那天的休息室、化妆间都还没被使用过。也不知道有没有被打扫，姚杳偷偷潜入，避开熟悉的人群，把化妆间和演播室找了个遍，还是一无所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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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能将希望寄托于休息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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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室的门是磨砂的，为了不引人耳目，她悄悄进入，没有开灯，而是锁上了门。房间里很暗，她连手机灯光都不敢开，只凭着记忆摸索着前进。沙发上没有东西，茶几上也是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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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杳一路摸到桌子边，伸着手在桌面上探来探去，还真摸到了一迭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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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她将那摞纸捞过来，转身刚想离开，却撞上了一堵肉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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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鼻尖乍然撞上，姚杳痛得想要后退，却被桌子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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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她闻到了熟悉的味道，似乎是……在程洄的车上闻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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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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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心翼翼地开口，见对方不说话，她还以为自己猜对了，提着的心放松下来，轻车熟路地攀上对方的胸膛，嗔怪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我都没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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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戛然而止，她的双手停在对方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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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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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感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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