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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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里安静得过分，暖气开得很足，室内带着冬天独有的沉闷暖意，窗户紧闭，透不进一丝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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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刚说喜欢我，”她缓缓地开口，语气带着点认真，“那……亲一下很奇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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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淮予终于看向她，眉头紧皱，像是被她问住了。他张了张嘴，嗓子干得发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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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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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奇怪。”江为栀截断了他的话，嘴角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所以你是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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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淮予耳朵像是要烧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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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说话，江为栀也不催他，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两人之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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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顾淮予忽然伸手，指尖微微颤抖地落在了她的手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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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为栀睁大眼睛，眸底浮起一丝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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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仍旧低着头，声音压得很低，像是咬着牙说出来的：“江为栀，别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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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颤抖，像一个恳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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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他，看着这个平时沉默内敛、连多说几句话都会紧张的人，此刻却小心翼翼地抓住她的手，指节紧绷，像是生怕她会逃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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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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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淮予。”她轻轻唤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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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眼，对上她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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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江为栀突然凑近了一点，鼻息交错间，她声音轻得像羽毛：“那你到底敢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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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淮予喉结滚动，眼神晦暗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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