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认知重塑与顺从习得（18）

你签了合同，那这几年你就完全属于我。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不用怕，出了任何事都有我兜着。”泄过火的声音很清冷，但手指的力气没有减弱，索伦看着丽娜脸上越来越痛苦的表情，握住那团饱满的乳肉用力捏了捏。

但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丽娜最终还是在索伦的注视下，爬到女仆身边。这一次她的巴掌总算落了下去，但力度还是像挠痒痒一样。即便这样，从没抽过人耳光的丽娜，小声哭了出来。不敢直接和女仆说，丽娜不停在心里重复着对不起。索伦没再逼她，轻笑一声牵起丽娜脖子上的那根链条。两人在去卫生间的路上，索伦低头和丽娜说，“总有一天，你会体会到权力的乐趣……比毒品还上瘾……”他顿了几秒，眼睛看向远方，像是和丽娜说，更像是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