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之淡淡道:“那日我回京,你说有件关于林绣的事要告诉我,是何事?”
琳琅一怔,那天世子疯狂地要带着人杀进皇宫,非要找皇上算账,她情急之下,拿姑娘的事做借口,但现在要她说出姑娘没死的真相,却又说不出口。
看着沈淮之憔悴落寞的脸,琳琅还是别过脸去,“是奴婢骗您的,奴婢不想让您去送死,辜负了国公爷的希望,才编造了一个借口。”
沈淮之失望地低下头,“罢了,就是知道了,林绣也已经不在,我再做什么,都无法挽回我的过错,无法取得她的原谅。”
琳琅心有不忍,安慰道:“姑娘最是善良,定然早就不怪世子了,说起来世子也是身不由己,您对姑娘的爱重和珍视,奴婢们都看在眼里,想必姑娘自己也是知道的。”
沈淮之苦笑一声,林绣若还活着,他宁愿林绣还恨他,怪他,怨他,而不是原谅他。
无爱无恨,就是遗忘,那对他来说,何其残忍。
沈淮之这辈子最炙热的爱,都给了林绣,他如今甚至想早些去死,去底下陪着林绣,求得她再回头看自己一眼。
不过说这些,也没有意义了,沈淮之起身去了内室,对着林绣留下的东西出神。
琳琅摇摇头,无声叹息。
如此又过了几日。
沈淮之每天都去行宫求见母亲一面,或是给些银钱,托侍卫带些棉衣上去,但都遭到了拒绝。
这日,他正叫了亲卫队仅剩下的五个人,打算夜闯行宫,鸿筠就从外面带回了消息,一脸焦急,让沈淮之立即心生不安。
鸿筠白着脸,“公子,公主她......公主她薨世了......”
沈淮之浑身的血液立即就像被人抽走了一样,凉得他站不稳,咬牙道:“怎么回事?”
鸿筠将打探来的消息一一告知,的确是长公主偷偷藏起了打碎的碗片,割在手腕上自杀,长公主留下一封遗书,这封遗书还被皇上贴在了告示栏里。
沈淮之摇摇晃晃推开扶着他的鸿雁,踉跄着出了门,到了告示栏一看,一口气便顶上了喉咙,的确是母亲的字迹。
上面字字都是母亲的忏悔,一力认下当年残害赵则母妃的事实,赵则登基后,已追封母亲李美人为皇太后,为其迁入皇陵,只不过并未与先帝合葬。
世人都看得出来皇上有多么想念自己的母亲。
这封忏悔信上,光是对李美人的歉意,就足足写了三页!
把当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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