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都有些红痕淤青。
难不成真圆房了?
她蹙眉从一旁的箱子里拿出个瓷瓶,递过去:“你没诓我吧?世子可不像那般人。”
对姑娘在意着呢,哪次来都要过问饮食起居,生怕姑娘在这些上受了委屈。
琳琅接过来,瓷瓶冰凉,不过很快就被捂热了。
即便世子那颗心对着她是凉的,但早晚也能热一热。
她也不想的,不想这般对林姑娘,可没办法,命就是如此,太后选她和绿薇,是一句话的事。
公主抬她做通房做妾,也是如此。
既没了其它出路,总要为自己挣个前程,好过在流云阁里凄苦过一辈子。
琳琅朝绿薇露出个笑容:“诓你作甚,世子也是男人,是男人就不能免俗,何况世子血气方刚,又不能和林姑娘天天在一处,宿我这难道就不行?”
绿薇又问:“瞧你这样子,年前世子没碰你?怎么那时候不来与我拿药?”
琳琅:“你问这么细干什么,总之昨晚是不同的,你只管听着便是。”
绿薇性子有几分硬,又和琳琅同出宫中,自是不依不饶,“告诉我怕什么,我又不说给姑娘听,世子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们瞒着,连梁妈妈都不敢公然忤逆世子的命令。”
琳琅叹息:“瞒得到什么时候,我看姑娘昨个儿宴席上就频频看我,怕是早疑心了。”
她幽幽道:“其实世子的确不愿,但公主和老夫人看得紧,世子重孝,也怜惜我的为难……”
话音未落,窗外“啪”一声脆响。
琳琅立即止住话头,和绿薇开门出去,就看到林绣仓惶后退一步,手背已然肿了起来。
梁妈妈拿着戒尺,一脸冷笑,表情有些可怖,林绣看着那把戒尺,不自觉抖了抖。
“梁妈妈,我......”
“姑娘好歹是半个主子,学些不三不四的人在奴才窗户底下听墙根,传出去真要笑掉大牙。”
林绣想解释,又说不出口,恰好绿薇和琳琅都出来,林绣一见琳琅,便难过得红了眼眶。
她还未说什么,梁如意便斥了声:“原来是因为徐姨娘,奴婢教给过姑娘什么,为女子者,不可生妒,姑娘可还记得?”
林绣身子一晃,喃喃道:“徐姨娘?”
梁如意:“没错!这是咱们世子爷新纳的姨娘徐氏!论起来,姑娘无名无分,徐姨娘才是正儿八经的主子,且轮不着姑娘生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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