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
眼珠子一转,他没多想,就咬住了她的唇。
茶香侵入谢兰台唇齿之间时,她已意识到自己躲不开,身子莫名战栗,烛光摇曳中,她看到了他的疯狂。
小小的她,被他控制着,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就被他拿捏得神魂颠倒,等感觉到丝丝凉意时,她的衣裳已在地上……
身形一体,被烛火折射于墙上,影影绰绰,目光所及,她只觉脸色滚烫。
而那腰力,能将她整个碾碎,偏又能在破碎中激出一片金光,甚至会令她忍不住想叫。
偏他还哄她出声。
她一咬牙,就是不吭声——那种极致,竟好像是一次比一次激烈,前世从来没有过的滋味,在四肢百胲间流转。
平静下来,他抱着她坐在那只大椅子上,身上披着他的袍子。
他又在看她,眸光温柔。
她蒙他眼,嗔怪:“这是你书房,你也太疯了……”
韩景渊唇角微勾:“新婚,懒得控制了。你是我的。我的。我……的……”
还凑过去亲她。
最后两,咬得格外重。
谢兰台轻轻在笑,故意躲,心里则冷静地想道:“不,我是我自己的。”
回后院时,韩景渊已穿好衣裳,谢兰台被他包在大彼风里,除一头散落的秀发瀑在外头,整张脸都被遮了起来。
两人身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香味。
出来时,他对守在门外的阿仁说:“下去吧……以后,你可以留在安北王府,但不得召见,你只能隐藏……你的面具,不得命令,不得摘下。”
那一刻,披风内的谢兰台确定:
刚刚他那一阵疯,竟是吃醋!
这醋吃得,真是莫名其妙。
这一夜,韩景渊睡得极好。
谢兰台睡得也很好。
试问,体力被榨了一个精光,怎么可能睡不好。
完全睡成了死猪。
第二天,谢兰台醒来时,韩景渊早朝去了,她也开始处理家务,结果却打起了瞌睡。
金二娘看着微微一笑,让人熬了一碗药过来,说:
“王妃,这是滋补汤,很养人。若怀孕,更有养胎之效,接下去这段日子,王妃怕会很辛苦。王爷血气方刚,难免会贪多。”
谢兰台听着臊红了脸,但还是喝了。
上课的时候果然来了点精神。
午膳前,韩景渊回来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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