祺在掩嘴笑,金二娘在弯唇,而阿逐和阿灰都在憋笑。
脸有点小红,但她还是给他擦了擦。
一男一女站在花树下,这四目相对的模样,竟有一种让人怦然心动的旖旎之情在散开来。
待擦完,她想刚说什么,韩景渊抢先一步道:“时候差不多了,走,跟我去看戏。回来再吃早膳。春祺,二娘,你们不用跟着了。”
吩咐完,他牵着就走。
春祺连忙应声是。
谢兰台看着那只大手,现在,他牵她好像是越来越熟稔,而她越来越不排斥。
如此牵手而行,她心里竟有点小甜。
“去哪看戏。”
她莫名好期待。
“谢家祠堂。”
“什么戏?”
“谢靖不适合当家主,今日你二叔要废了他。”
谢兰台听着惊讶,二叔会废了父亲?
他听祖母说过,当年,祖母是想让二叔当家主的,但二叔以为长幼有序,所以就谦让了,现在二叔竟会……
“怎么废?”
“去看看就知道了。”
按理,二叔不会做这种事,必是受了刺激。
“你是不是做了什么?”
她好奇呀!
“我给了你二叔一些证据。你爹,谢靖,根本不配为官,也不配为家主……”
韩景渊目光沉沉。
“你查了我爹?”
她惊讶。
“嗯。”
现在,韩景渊不能法办谢靖——只能暗戳戳搞掉他,谢家的名声不能受到影响,眼下出事会波及谢兰台。
所以,他只能借谢和的手,将人除掉。
没一会儿,他们到了祠堂,藏身于隔壁一杂物间。
祠堂内传来大闹声。
谢靖在怒叫:“你凭什么废我家主位?这些年,我事事为谢家着想,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好了?
“家中子弟,我哪一个不好生安排?谢和,你不要以为你现在当了侍郎,就想压我一头……”
那语气还是很嚣张的。
温文尔雅的谢和今天却表现得很凌厉:“谢靖,你倒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难道你心里没点数?
“就凭你当年往水月庵传播病疫,害得母亲险些丧命。更凭你借别人的手,想将我贬去苦荒之地。
“谢靖,我一直把你当哥哥,你呢,你心里什么时候容不下我这个弟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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