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就是没错……”
*
柴义被绑成了肉粽,还被塞住了嘴巴。
这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境遇,与他来说,几十年难遇上一回,今天,竟被一个小小布商给欺负至此。
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怒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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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怒吼。
他发誓,等他得了自由,就要去衙门告他,必须让韩家为此付出惨重代价,从今往后,他们韩家在京城休想有立足之地。
他,柴义,从来是睚眦必报的。
等了一会儿,韩景渊双手负背徐步而来。
月光如皎。
院灯明亮。
光影衬得他倒影颀长,映得他寒光照面,杀气腾腾。
那双眸子,带着骇人的杀意。
柴义被震慑到了。
直咽口水。
一个小小贱商,那气场竟是如此强大,只一个眼神,就能让人止不住直打哆嗦。
没错,那一刻,他真切地觉得这个男人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把自己剁成肉酱。
他顿时不敢吱声。
韩景渊漫不经心瞄了一眼,“给柴侯松绑。”
阿逐忙将人松绑。
回过神来的柴义为了找回面子,立刻指着他的鼻子吼起来:
“姓韩的,你敢绑我,信不信我弄死你,就像弄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真嚣张。
一个没实权的小小侯爷,在平头百姓面前,的确有点蹦跶的资本,可惜他蹦跶错地方了。
韩景渊忽伸出手,冲阿灰叫道:
“拿来。”
阿灰立刻从怀里取出一张狼形面具。
他接过,套在脸上,缓缓转头看向柴义,声音冷肃道:
“那这样呢,不知道柴侯还有没有那个本事弄死我?”
前一刻还很猖狂的侯爷,下一刻眼底露出惊愕之色,嘴巴不断地哆嗦着,难以置信地结巴着:
“你……你……你是……”
小北王?
简单三个字,他竟吐不出来。
就像被人掐住了喉咙一般。
震慑的目的已经达到。
韩景渊将面具摘下,扔回给阿灰,虽神情淡淡,却也有逼人的气势:
“现在可以说了吗?柴侯与我夫人,既无旧怨,也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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