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府被入室抢劫,这事已经传得满城皆知,我就不信你一点也没收到消息……还有,你娘,你弟还有你妹呢?
“一个个全疯魔了,家里出了那么大的事,都不知道回家关心关心的吗?
“谢家养你们这么多年,有什么用?”
谢祭酒一如既往地蛮不讲理,遇上了就劈头直骂,完全都不知道何为尊重。
且他是那种好了伤疤忘了疼的。
想之前,他把阿风沉了塘,惹恼了韩景渊,被吊了一晚上,如今竟还敢跑上门来大呼小叫,对于弟妹,还有娘亲,没半点关心,只有责怪。
这种人,怎配做人夫、人父?
谢兰台当场就怒了,将阿风拉开,不服气地怼了回去:
“吼什么吼?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吼?
“三天前,陆氏把七妹逼为贱妾,一声不吭要将娘亲发卖,还想净了安弟的身,让谢家断子绝孙,你要吼就去吼陆氏,怎能来吼他们?
“若不是娘救了弟弟,又逃了出来;若不是我去棺材铺梁家带回了妹妹,谢家现在就是玉京城内天大的笑话。
“谢靖,你作为一家之主,没护好他们,也没有第一时间跑来接他们回家,他们错哪了?他们没错。
“从头到尾,错的人只有你。”
这么一怼,顿令谢祭酒脸上无光,他当场恼羞成怒:“你放肆,竟敢顶撞长辈,你如今身上哪还有半点孝道?”
一耳光就打了过去。
谢兰台使足了力量架住他的手掌,寒声继续怼:“父慈才子孝,父不慈则子劝之;劝而不改,子可远之。这才是完整的父纲真义。
“谢靖,你就是一个失败的一家之主。有何脸面跑到女婿家摆岳父的架子,文人的风骨早被你丢得干干净净。”
重重推开。
因为用的力气太重,脚下扯痛,她身子晃了晃。
“不许欺负我姐!”
谢安适时冲了过来,扶住谢兰台,大怒对峙父亲:“爹,我们不回谢府,只要陆氏还活着,我们就不回。
“姐夫已经给我们安排好住处。我会进国子监,我要参加秋闱,我的娘,我的妹妹,将来,我来养……”
从小到大,谢安第一次如此和父亲刚。
实在是这一次,他受到的屈辱太大,自己差一点变成阉人;而母亲险些再次沦落为最低等的娼妓;妹妹更是被逼为妾。
若继续再这样屈从,这日子没法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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