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儿,也算是成才了。
蒋老夫人的事迹也被层层上报,换来了朝廷的嘉奖与贞节牌坊。
昨晚两人说起过她,陆雪当时只是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什么都没说,她佩服蒋老夫人决绝的勇气,却并不赞同。
这属于典型的,封建礼教对女子的压迫与束缚,但对于蒋老夫人而言,她只是在坚守自己的道。
“阿瑶,我一个客人,就不跟你去迎接蒋老安人了,我先去院子了。”
“不行!”卢怀瑶一把抓住她的手,瞪着眼睛,“你这时候说你是客人了?昨晚谈天说地,不让人睡觉的时候怎么不说!”
“你必须跟我去,我才不要自己去,她刁得很!”
她扯着陆雪往前走,她倒不是怕蒋老安人,只是不喜而已。
世人多推崇这样的女子,她又不好明明白白地表达不喜,真是搞不懂,她的请柬都是给年轻夫人下的,蒋‘老’安人来干什么!
陆雪任由她扯着往前走,刚走到垂花门,便看见一个拄着乌木拐杖的老夫人。
蒋老安人裹着褪色的灰鼠披风,灰白色的发丝被缠成紧实的发髻,右脸颊那道红色的疤痕未经任何遮掩。
眼神冷硬而挑剔,常年紧抿的嘴角微微向下,即便带着嵌玉抹额,也难掩眉骨间的刻薄与审视。
而她身边,伴着一位面容姣好,身形劲挺的年轻妇人,眼里似有化不开的愁丝。
“夫人,我们叨扰了。”卫之禾略显歉意地道。
“卫夫人客气了。”卢怀瑶迎两人进门,顺便介绍了陆雪的身份。
“哦?你就是那个声名大噪的福星乡君?”蒋老安人上下打量陆雪一眼,声音冷硬,“呵,怪不得!”
扶着她的卫氏表情一僵,眼里闪过厌烦,但又不得不打起精神,“乡君,母亲并......”
“卢姐姐,她是谁?”陆雪下巴微抬,垂眸看向蒋老夫人。
在这个时代,形容女子声名大噪可不是什么好词,更何况后面又是冷笑,又是打量的。
陆雪可不记自己得罪过这个蒋老安人。
不,应该说见都没见过,一见面就要给她个下马威,也不知是存了什么心思。
卢怀瑶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提高声调。
“陆妹妹有所不知,这位可是蒋千户的母亲,拥有贞节牌坊,被圣上亲封六品安人的蒋老安人,怀安县为数不多的诰命之一。”
蒋老夫人其实颇为看不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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