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件看起来多,但等两个作坊开起来,所需的工人也差不多有一百人。
陆雪按高矮胖瘦分了五个尺码,虽不能完全合身,好在这个时代的女子都善针线,不合适还能再改。
“再有,我看摘桃用的筐很多都坏了,让人把筐都修一修,正好仓库里有一大堆柳条,修十个筐赏一升糙米,编三个筐赏两升糙米。”
这样一来,一户人家大约能出两个劳动力做活。
若是不偷懒,等这些活做完,怎么也能攒出些米粮,这个冬天很快会过去,等开春,一切都好办了。
王胖子抹了把眼角的泪水,低声应是。
“到时,做衣服的安排在厢房,编柳筐的安排在库房,让他们都好好干。”
陆雪最后说道,庄仆的土包房又阴暗,又冷,在那里面浑身都是僵的,哪能干好活呢。
王胖子再也忍不住地哭出声来,“主子!多谢主子......”
陆雪:“......”求不哭,谢谢!
王胖子到底是哭了一盏茶的工夫才慢慢停下来,一个三十多岁的假老头,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
是的,他才三十有三,看起来却像是五十岁的老头一般。
陆雪本不想这样事无巨细地交代,奈何有些事她不说,王胖子根本做不了主。
比如让庄仆在厢房干活,他要是敢做这样的决定,在外人看来,那定是活得不耐烦了。
上驴车前,陆雪身形顿了一下,叹了口气,终究还是扶住车栏,转头叮嘱道。
“还有张大山三人,为庄子干了一辈子的活,每人每天赏两碗糙米饭外加两个鸡蛋。”
不是她吝啬,而是以他们的身体状况,想要多吃也吃不下了。
忍冬说过,他们的胃因常年饥饿,早就坏了,纵使是山珍海味也消受不了。
东西已经给他们,至于他们是自己吃,还是留给后辈,就不是她能管的了。
没等王胖子再哭,陆雪麻利地上了驴车,吩咐陆一赶紧走,真是让他哭怕了。
......
三天后便是上元节,平安村大手笔地举办社火。
王里正更是大手一挥,请了一队戏班子来唱社戏,又早早地通知周边村子。
戏台子就搭在禾场上,正好当初陆雪请大家吃席的草棚还没拆,戏台子又正对着它。
当晚,戏还没开始唱,禾场上便站满了人,要问为啥不坐在草棚里,那当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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