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张嘴吃喝拉撒也是一堆事。
从案牍中抬头时,暮色浓了,夜未降临。
又可以回庵堂吃晚食了。
他飞快上山,发现叶玉不在,问了胡大娘,她说小玉此刻应该在山上。
山上?她上山做什么?
残阳晚照,天色就要黑了,叶玉上山恐怕不安全,刘景昼下山出城接她,用的是自己的马车。
二人相处不该留旁人,随身的侍从被他遣散回衙门。
马车驶出西城外,入目是起伏连绵的山头,那是祁山的尾巴,起伏的山脉横跨千里,到此处开始变得平缓。
暮色渐沉,山风微凉,偶有归鸟掠过天际,发出几声清鸣。
叶玉刚检查完冶室的兵器与农耕器具。
崔久道:“小玉,这批兵器是第一炉,质量还算可以吧?”
叶玉也不太懂兵器,但质量如何,随意挑两把刀互砍便是。
她试了一下,声音铮鸣,余音悠长,刀口处也没有很大的缺口。
叶玉点点头,“嗯,不错。”
此处冶炼之地由崔久全权负责,他行商期间认识的能人多,寻来的工匠也是一等一的。
二人看完冶器一起下山,边走边谈西夷之事。
崔久道:“玉儿,现在工匠已经造出一百三十把刀,再过些日子,等技艺精湛些,造得便快了。”
叶玉点点头,叮嘱道:“崔久哥,冶铁是杀头重罪,素日要注意些,别走漏风声了。”
崔久刚想答应,忽见前方树林有一抹浅色身影,定睛一看,正是刘景昼。
方才的话被他听进去了。
叶玉身影一闪,将刘景昼按压在树干上,粗粝的树皮狠狠硌进刘景昼的后背,带来一阵火辣辣的剧痛。
他闷哼一声,还未从这突如其来的剧痛中缓过神,便惊恐地感觉到一只冰冷的手如同铁钳般死死扼住他的咽喉!
“你都听见了?”
叶玉的声音寒凉,带着前所未有的疏离与杀意,再无半分午间的平和。
刘景昼眼前阵阵发黑,他的脸色由白转红,迅速泛起青紫。
他挣扎着,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声音:“玉……玉儿……?”
她要杀他?
她方才说,冶铁是杀头重罪,若是此事泄露出去,他们焉有活命的机会?
叶玉的双眸浮上泪花,纠结与悲痛交织在脸庞。
这是死罪,此事严密,不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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