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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这件事做对了。这样萧旋就不会记得她下药的事，也不记得她否认过，还会认为她们一直在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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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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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果萧旋想起来会怎么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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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宛灵觉得自己胆子大了，她跃跃欲试地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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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看着萧旋的双眼，突然问：“如果我往你身上下……额……”说到这里，她就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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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做的糟心事就算以假设的口吻也真的很难说出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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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旋抓着应宛灵围巾的手轻轻用力，又像是隔着围巾面料扣住她的肩将她带过来一些，弯腰靠近她，好像情绪没什么波动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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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萧旋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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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距离拉近，应宛灵可以清晰看到萧旋近在咫尺的皮肤纹理和每一根睫毛，以及对方眼里的柔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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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好，就来我这里睡。”应宛灵别开脸，看着其它方向，含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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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旋继续手里的动作，她慢腾腾地整理围巾，将紧凑又扭曲的地方拉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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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宛灵有感觉到过程中萧旋的手蹭过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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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心，她又问：“那如果我们中间‘分手’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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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以萧旋的角度，否认应该就是分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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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音刚结束，应宛灵便突然感受到脖颈处因为萧旋整理而动的围巾停下来，萧旋也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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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没风，附近的街道傍晚开始就没多少人了，沙沙的树叶声消弭，只有心跳声压过静悄悄的环境。应宛灵感受到从萧旋身上冒出来的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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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巴忽然压来一股力道。萧旋捏着她下巴把她的脸转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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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向萧旋，应宛灵鼓起勇气盯着她表情，然后面色一僵，内心冒出一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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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到临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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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旋真的有点生气，眼底柔光褪去，半敛着的眼下是一片暗色，冷着脸，气场森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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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松开应宛灵的下巴，摸向她脸侧，指尖摩挲着应宛灵被风吹凉的耳垂。另一只手捏着围巾往上提了下，挡住可能会钻进应宛灵颈处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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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线也冷下来，萧旋盯着应宛灵，一字一顿，问：“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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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宛灵寒毛卓竖，她瞪圆眼睛，伸手抓住萧旋敞开的风衣前襟，声音虚下去，强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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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说如果，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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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旋脸上表情没什么变化，还是冷冷的。不过她用拇指摩挲揉捻应宛灵的耳垂，接着是脸侧，指腹的纹路刮过应宛灵细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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