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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萧旋“嗯”了声，算是对应宛灵的回应，接着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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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这样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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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宛灵发懵：“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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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这样——”萧旋视线紧锁应宛灵，目光轻轻扫过她领口，最后和应宛灵对视，声音放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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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一身信息素的味道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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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宛灵有些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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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哦，这个世界对未成年人看得比较紧，她还没分化身上就有信息素的味道会比较麻烦，要是解释起来原因是她去酒吧喝了仿信息素的酒的话……麻烦小一点，但也不是没有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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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不了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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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天真问：“它的味道不会自己散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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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旋垂在身侧的指尖不自觉捻了捻，空气中似乎还能闻到仿信息素的淡淡甜橙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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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亲自调的酒，比谁都知道这杯酒有多厉害，跟真正的信息素毫无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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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她刚进来时都有些恍惚，还以为应宛灵的信息素没有抑制住，悄然扩散到整个空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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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应宛灵还没分化，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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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旋垂下眼，在那短短一秒，她突然意识到她早就萎缩荒废的腺体处居然刺痛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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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款酒，不会。”萧旋快速拾好情绪，解释，“它会在人体内快速消解，但正常环境下味道会一直存在，三天，更何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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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宛灵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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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她还把这酒“留”在了衣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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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绝对不想带着衣服上的信息素回家，会被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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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在这里工作，她应该知道怎么把味道消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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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宛灵攥着衣领的手更紧了，她犹犹豫豫看向萧旋，闭了闭眼，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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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你有什么办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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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旋默然了下，视线下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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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应宛灵好像懂了点，她揪着领口的手一松。松垮的领子扭曲在她胸前，遮不住的一点蕾丝内衣前幅被显示出来，是纯正的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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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它变成这样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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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宛灵语气中全然是困扰，没有任何其他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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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旋没想到应宛灵会突然松手，入目的一片白腻和上面的一小片被揉搓出来的红，以及那一点蕾丝布料几乎把她大脑击了个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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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旋快速地、狼狈地转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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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吸一口气，萧旋说：“有两个办法，一是换件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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