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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地锁定着她，像是在等待，又像是试图拉近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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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曾经是她的同事，或者更准确地说，是那些曾为了吕林，总是在暗中较劲、屡屡给她制造麻烦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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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我天，蓝教授，您这演讲，搁这儿就是现场点穴了，谁听了不得上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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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人率先开口，语气里透着掩饰不住的恭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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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对对对，蓝教授刚才那么一剖析，就跟掀盖头似的，一下子把门道都给我揭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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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人附和，手指交叉着紧握了一瞬，眼神飘忽片刻后又迅速回到蓝焰身上，像是在掩饰情绪，又像是在衡量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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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焰微微颔首，嘴角弯起一点幅度，像是为了符合某种社交礼仪而做出的标准笑容，既不熟络，也不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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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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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礼貌到滴水不漏，却又不带任何额外的信息量，让人完全猜不透她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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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女人干咳了一声，嘴角努力上扬，笑容却有点僵，声音里带着几分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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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以前我们做的那些事，您不会还搁心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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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焰站定，眸色平静地打量着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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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这些人的脸上看到了某种刻意堆砌出的亲近，过于浓烈，过于急切，并不是那种发自内心的钦佩，而是有些虚浮的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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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对她们却没有半点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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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以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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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缓缓眨了下眼，语气里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疑惑，眉心微蹙，似乎在检索丢失的记忆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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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女人笑容微微一滞，随即更卖力地笑了起来，仿佛想用热情掩盖那一瞬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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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蓝教授，您这话说的，合着以前那几年白过了？那会儿您就美得出挑，就眼珠子颜色跟现在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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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焰眉梢微动，目光在几人脸上停顿片刻，索性不再拐弯抹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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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们是特意在这儿候着我，有什么事，直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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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一听蓝焰这话，原本还算克制的气氛瞬间崩盘，纷纷向前靠近，嗓音叠加得像一场数据流失控的会议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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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人直接伸长脖子，试图用存在感压过旁人，争先恐后地把自己的请求塞进去蓝焰的听觉系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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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教授，您这人做事敞亮，果然痛快！那我就直说了，我家那小子想去上层的学府深造，您要是能担个保，那可就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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