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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离微微一怔，抬头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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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两个女人也能孕育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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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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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任的声音放缓了一些，像是在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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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用了当时最前沿的基因编辑技术，取提其中一位的卵细胞，与另一位的染色体结合，再通过人工合成的染色体补全技术，创造出蓝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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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眼神中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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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整个科学界都为此震撼，这种技术在当时，连许多顶尖科学家都认为不可能实现，但她们成功了，蓝焰的出生，是两位了不起的女人付出了智慧和勇气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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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离没有说话，眉头微微蹙起，安静地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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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任垂下眼眸，脸色暗了几分，声音也低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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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回任务，代价太大，蓝焰才一岁，她们便在行动中失去了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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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离的喉咙紧了紧，像是被什么哽住了一样，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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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眼神飘忽地落在地板上，像在寻找一个洞好把心酸埋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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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仿佛凝固了片刻，只有风吹动树叶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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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丫头才刚能站稳，就被扔到执法局锤炼去了，她天资是真不一般，随了她妈们的本事，可遭的罪也比平常人多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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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一向严肃的脸上竟挂上了一抹微笑，不大不明显，但眼里的神色却早已融化成一滩温柔的水，盛着回忆里蓝焰稚嫩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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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缓吐出一口气，叹息低沉而绵长，目光垂落下来，没有了往日的凌厉，像一只百战归来的老虎，轻轻地收起了锐利的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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