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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轮廓似乎有些消瘦，那种曾经锐利的神采渐渐被一种难以察觉的淡然所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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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视线没有焦点，仿佛穿透了所有的事物，落在某个不存在的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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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溪凝视着女皇的面容，心中的同如针扎般刺进她的胸膛，眼睛微微发红，却又倔强地不让眼泪流下，眉头紧蹙，像是一朵紧紧闭合的花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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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叹了一口气，低声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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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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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的目光从杜溪身上扫过，嘴角微微上扬，但那笑意却像寒风中飘零的枯叶，轻盈却无力，瞬间便消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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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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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溪的眼神有些迷茫，双手越握越紧，眼中的情绪如翻涌的海浪，一波又一波猛烈拍打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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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双唇紧抿，嘴角不自觉地往下压，心中像有无数沉重的锁链缠绕，话语被堵在喉咙里，无法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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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的目光沉沉地落在杜溪身上，像一盏燃尽的长灯，眼底的光芒摇摇欲坠，嗓音微哑，带着迟来的悔意和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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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溪溪，我以后陪不了你了，你跟你爸，踏实过日子，别像我这样，最后只能自己毁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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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溪的眼中闪过一丝隐痛，脸上的表情如同被蒙上了一层阴云，嘴角微微抽动，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心底轻轻撕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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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您早知道会这样，干嘛非得走这条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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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杜溪的手指在空气中握了几下，最后无力垂下，像被困在铁笼中的鸟儿，痛苦无助，怒火却无法发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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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没有立刻回应，只是缓缓抬起一只手，轻轻划过透明屏障的边缘，动作优雅而缓慢，但每一次触碰，都像是冷冽的刀锋，刮过她与这个世界之间无法逾越的鸿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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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缓缓闭上眼，深吸一口气，轻轻地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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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那么多早知道？反正都是一步错，步步错，回头也难以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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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嘴唇轻微抿起，表情沉静却透着深深的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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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溪气得无奈，手掌扶上额头，似乎要将满脑子的烦恼按回去，她的指腹缓缓摩擦着额头，仿佛在为自己平复那即将爆发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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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知道我和爸为这事有多费劲，辛辛苦苦找辨护官，差点就能帮你减刑，结果您现在闯了个大祸！这下好了，没人能帮您了！您就打算在这儿过一辈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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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溪的声音带着一种被逼到极限的失控，话语像刀锋般刺向空气，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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