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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值得奇怪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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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裹挟人的记忆洪流又不会长眼睛，能精准地确定自己究竟想要带谁进来，不带谁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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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叹了口气，摊了摊手，继续道：“至于你们说看见我了，那可真是实实在在的冤枉。谁都可能是这段记忆的主人，除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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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我是这不夜城里唯一一个没有过去，也没有未来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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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我这副模样，除了有一些残存的印象，有一些与生俱来的性格和习惯，那位可是什么都没留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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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夜城里最好说话的‘攒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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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阴陵看着摊着手，俨然一副事不关己态度的小攒竹，点点头：“你的确比赌坊里的老板娘好说话得多，但真实或者虚假，其实咱们根本无法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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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说出口的东西太多，以至于话语云里雾里，让咱听不大懂的居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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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应当都需要我付出等额的东西去交换一个真相。但我给你的骨针，能换取的消息是有限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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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甚至没有告诉我那份限额究竟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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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自然。毕竟客人你也知道，有关城中心的消息，一向价值不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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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攒竹见她不上当，颇为没意思地耸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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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阴陵，你真的很聪明，我总算知道你为什么能从老女人那里赢下两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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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你所说，你给的骨针虽然对我而言有些价值，但价值并不能支撑你们无条件的问下去。按照正常，你们再问上三个有关城中心的问题，骨针就彻底归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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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你们应当不会再问我记忆主人是谁，我是谁——这样的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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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问些有关你同伴的东西么？比如，究竟要怎样才能取回你道侣的那一半魂灵，城中心有什么，要怎样见城中心那位——诸如此类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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