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其实是打不过,一诚单方面发泄,慕怀单方面防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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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科生体力上多少没运动系的好,尤其慕怀这种酒吧常客手无缚鸡之力的,对一诚来说简直一推就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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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冲慕怀怒道:“不都是你让我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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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穿裙子穿高跟鞋,又嫌她穿了就不会走路去个厕所还要人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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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怀用胳膊挡着脸,“那你脱啊,有本事你现在就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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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诚鼻腔一酸,咬着牙不让泪腺分泌液体,从慕怀身上爬了起来,摘掉假发,踢掉高跟鞋,将拽下的首饰一个个扔到慕怀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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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动作不带停,就当别人以为肯定不会脱裙子时,她毫不犹豫捻起裙摆从下至上的脱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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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衣是五分裤,上衣是黑色抹胸,肩膀与腰腹大片裸露,雪白肌肤上还印着慕怀留下的吻痕,围观者发出一声声惊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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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部分人知晓她俩隐婚,基本都知道她们曾是队友,跟黎桉一个战队的,只是不知道怎么突然就打起来了,分不清是婚姻矛盾还是什么,没人敢上去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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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家与顾家门当户对,拉哪边的架都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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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先反应过来的是黎桉,拣过许林泽搭在椅背上的西装外套,披在了一诚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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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怀,你过分了。”黎桉说完,带着一诚去了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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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怀抓起身上的首饰,泄愤般摔了出去,昂贵珠宝散了一地,她嘴角挂着淤青,坐在地上背靠着墙,掏出根烟衔进嘴里,点燃,旁若无人地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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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进入了某种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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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厅禁烟,不过闹成这样,无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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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挽潼双臂交叠,望向慕怀的眼神似在说看你怎么和爸妈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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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家最宠小女儿,尽管慕怀荒唐事儿没少干,耐不住老两口老来得女,顶多不疼不痒地说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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