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表情地道:“还得感谢许公子给我起的外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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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圈就这么点大,一点风吹草动就传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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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气了。”许林泽笑道,收起吊儿郎当,正经问她,“非得一棵树上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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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风拂过水面,卷起一丝涟漪,绿叶随风而动,沙沙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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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面沉默半响,黎桉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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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林泽懒懒散散,坐姿没个正形,“你真该学学你外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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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宁母亲是个自由洒脱的女人,一生无拘烂漫,做过画家,当过飞行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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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岁那年与几个姐妹共同攀登,她们站在雪山山顶,交握着彼此的双手举过头顶,要上帝见证她们勇敢又热烈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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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在世界上最高的雪山,完成了十八岁的成人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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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岁生日不顾家人反对去跳伞,在四千米的高空拥抱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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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生长在百年没有战争的瑞士,与曾在瑞士留学的江父相识相爱,义无反顾地追求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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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喜欢条条框框,不喜欢循规蹈矩,是个世界公民,以至于吵了架拎起行李说走就走,江父就会上千公里追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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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发过最激烈的争吵是江父提出跟黎家联姻,也好再上一层楼,她觉得她的孩子不需要牺牲自己的幸福巩固家业,哪怕不结婚不生子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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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钱,名利,权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江氏有没有人继承,谁继承,又有什么关系,身前哪管身后事,死都死了,还管它洪水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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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江宁承认了是自己看上了人家,怕被拒绝了没面子,所以把亲爹推出来当挡箭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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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母亲的敢爱敢恨下,江宁险些于二十二岁沦为京城孤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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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会在斐济的心形岛屿上放空,在印尼的蓝色火焰山上隔着防护面具看燃烧的千层雪,在深海与鲨鱼同游,在高空与白云齐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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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不会在感情里画地为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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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喜欢和黎珏聊天,聊那时的枪林弹雨,问她的峥嵘岁月,她想,如果她在国内长大,她和黎珏应该会成为战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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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珏逝世那天,她悲伤,却也祝福,祝福她完成了此生的课题,完整了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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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认为死亡是结束,她认为死亡是新的开始,新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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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黎桉有她三分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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