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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黎桉听不懂，她道：“我跟贺锦做过了，而且你技术很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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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演的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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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桉呼吸粗重，脸都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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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尊心受到了巨大打击，她有些恼羞成怒，一向清冷沉稳的声音都高了几分，“有那么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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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溪念见黎桉似乎破防了，找到了突破口，趁热打铁道：“有啊，你甚至都能趴我身上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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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桉噎住，很气，可又找不到反驳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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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寓不常住人，浴池放水需要时间，黎桉拽着棠溪念来了室内的恒温泳池，将人推了下去，自己也跳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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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洗干净贺锦碰过棠溪念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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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溪念拍戏有下水情节，为了画面呈现效果，特意学了游泳，但黎桉水性不好，只能在浅水区晃晃，本质有点怕深水，可她被棠溪念的话刺激的忘了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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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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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桉侧身坐在岸边，双手撑着地，垂着头，身上还滴着水，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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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溪念把她捞上来后，她就这样了，也没怎么呛到水，也没受伤，就是不说话也不给反应，好像自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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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棠溪念止住声，有些于心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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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担心的俯下身，戳了戳黎桉，“你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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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桉手指屈起，抓过手机，拨通了管家的电话，喊道：“把家里泳池给我拆了，全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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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摔掉了电话，手机在地面上翻滚了几下后将将停住，没有套壳与贴膜的屏幕碎的四分五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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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溪念第一次见黎桉发这么大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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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桉向来情绪稳定，很少生气，更不会有这么大的情绪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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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脱下浸湿的外套，里面是一件同样湿了的t恤，起身拉上棠溪念进了浴室，打开花洒，有些粗暴的替她清洗着下面，而这样反复清洗搅弄的动作，像在洗一件被弄脏了的心爱之物，没有温柔，没有体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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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溪念只感到痛和羞辱，可她也挣不开黎桉的钳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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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澡洗的两人心力憔悴，带着愤怒，带着痛苦，淋在身上的温热说不清是泪水还是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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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衣服。”棠溪念眸色暗沉，声音冷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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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想跟黎桉好好说话了，对她仅存的不忍也在浴室里冲进了下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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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溪念的态度转变让黎桉心跳一滞，尽管之前就在恶语相向，但她能感觉到，这次不一样，她似乎把她推的更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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