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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时颜满血复活,恢复了往日的活力,“有你这句话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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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诚……”island又叫了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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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一诚干脆捂上了耳朵,很大声地说:“见色忘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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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lete以为在骂她,便回道:“顾一诚你又喊什么?谁见色忘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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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理和教练仍未从那场战役中走出来,手里还比划着方才的招式,“你看到我刚刚那招没,帅不帅?给他们吓成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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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属于文职工作,也是个三脚猫的功夫,好在对面已经不剩多少战力,又拿了武器,现下都热血沸腾,觉得自己特别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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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溪念挂着两行清泪,还在自责,“我就不应该离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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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没事了!”黎桉给她一遍遍拭去眼泪,反复说着没事了,其实一点也不疼,哄了一路没哄好,都后悔整那一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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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就着月色,柏油路上倒映着的身影如缠织的命运线,树影斑驳下纵横交错,曲折蜿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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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地门口开着远光灯的车为她们照亮了一段路,看到人来,主驾驶的人招了招手,“慕怀,去喝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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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island放三天假,特意来接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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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理对island的狐朋狗友没有好感,成天花天酒地没个正形,正要让队员都早点休息,人已经打开后车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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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点回来啊!?”经理咬着牙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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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都不回来,mua~”主驾驶热情奔放的女生给了经理一个飞吻,踩着油门消失在夜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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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慕怀。”陆时颜不解,“苦了吧唧的东西有什么好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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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完难受不说,也不见得能消愁,酒精能麻痹一时,又不能终生沉醉,醒了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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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诚哼了一声,说不清是气island见色忘友,还是气她丢下受伤的队友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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