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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办公室摸鱼聊天，小鲸鱼被她不动声色套了很多话，听着她讲着这些年赶通告拍戏的经历，她讲得绘声绘色，姜满净脑海里也能想象到那种红眼航班以及熬夜背台词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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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到乔昭的私生，小鲸鱼戴上了痛苦面具，纳闷乔昭的私生比起流量明星还要疯狂，在车里安装窃听器都不算什么，甚至还有对乔昭在电影首映礼上贴脸开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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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可吓死我了，谁能想到那个男生斯斯文文的，本来是要合照，结果他冲上来就是一个猛扑。”小鲸鱼心有余悸：“幸好很快把他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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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满净：“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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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当时热搜上沸沸扬扬。”小鲸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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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满净笑了笑，她不是在热搜上看见的，她就在现场，当时混乱一片，从观众席最后一排到舞台的距离不算特别远，直到私生被保镖扯走、乔昭冷静说完抱歉离开，她都没能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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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晚来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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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荒马乱中，姜满净只来得及见到乔昭被簇拥保护着离开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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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着当时的场景，姜满净眼睫垂了垂，这时候小鲸鱼看了看时间：“我们去食堂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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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总呢？”姜满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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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老师不是过来了么，应该就是找她一块吃饭的，她俩的电影很快就要开机了。”小鲸鱼说着忽然意识到姜满净的身份，顿了顿：“你不要生气，演员这个职业就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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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几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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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满净淡笑道：“什么类型的电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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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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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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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唇角笑意未变，小鲸鱼莫名瞅出几分风雨欲来的阴沉感，抓着饭卡瑟瑟发抖：“姜、姜老师，食堂还去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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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去食堂的路上，刚好碰见了白若雨从办公室里出来，乔昭跟在她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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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无言相撞了下，乔昭看到她们手里的饭卡，问道：“要去食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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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小鲸鱼说：“乔姐姐有什么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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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若雨笑了声：“你小助理还挺可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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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昭说：“你们先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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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抬脚要走，姜满净忽然出声，打断了她们的脚步：“乔总和白老师是要出去吃饭吗，我知道有家餐厅很不错，可以推荐给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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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若雨侧头看她，似是纳闷这个小秘书话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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