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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昭：“缺个端茶倒水的小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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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满净立刻道：“我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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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她的反应感到满意，乔昭勾了勾唇，故意说：“你这双手尊贵得很，之前路礼找你去，你不也没同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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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能和你一样，”昏昏的灯光映得她眼睛极亮，姜满净甜甜道：“给乔总干多少苦力活我都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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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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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楼某栋窗户里有滚滚黑色浓烟冒出来，空气里都是令人呛咳的气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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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昭：“你今晚住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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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满净：“酒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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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她这么说，乔昭也没再说什么，看着她穿着单薄的家居服，蹙了蹙眉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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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仍是不放心：“你没受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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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注意到她的视线，姜满净解释：“本来是在午睡，后来就闻到了一股烟味儿，只来得及穿个外套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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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昭默了默，看着玩偶：“这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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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睡觉时抱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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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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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昭：“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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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满净下意识拉住她，迎着她疑惑的目光，她讷讷地问了句：“我是不是得签个合同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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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昭笑了：“我们不是无良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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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签个合同有保障，”姜满净弯了弯唇角：“主要让自己安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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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昭眼睫动了动：“那你明天来公司签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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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满净笑：“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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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乔昭接到了小鲸鱼电话，此刻小鲸鱼还留在新南市里，她就上了个洗手间的工夫，就看见自己老板不见了，同时那些导演制片人大人物都阴测测地瞅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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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鲸鱼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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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鲸鱼：“乔姐姐你去哪里了，白老师说你有事情先走了，你走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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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昭忽然想起来把她忘掉了：“不好意思，我在北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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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北城干嘛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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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事情，已经处理好了，”乔昭转动方向盘，淡淡道：“你不用订票回来，我明天就回去了，导演他们生气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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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说，反正看我的眼神不是很友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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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昭沉默：“辛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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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温零裹着浴袍坐在床边，偏头等着邓凡洗完澡出来，忽然手机上一条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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