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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刚哭过，此刻眼尾还残留着薄红，鼻尖也红红的，眼眸水光荡漾，看着很楚楚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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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昭心再也硬不起来：“你有简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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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满净愣了一秒，随后眼里涌上欢喜：“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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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先回家吧，等我们消息，如果没有消息就是不考虑。”乔昭说着解锁了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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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后半句话，姜满净撇了撇嘴：“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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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满净下了车，没立刻走，指尖搭着车门微微弯腰看向驾驶座：“宝宝，想你的话可以跟你打电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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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昭：“别乱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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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喊你什么呢，”姜满净笑起来：“乔小昭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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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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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上她冷飕飕的眼神，姜满净没再挑战她的底线，唇角的笑意敛起，眼眸深深望着她：“那你回去注意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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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关上车门，注视着车子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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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车子彻底消失在她的视野，姜满净才转身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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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在小区附近的拐道上停了下来，乔昭开了车窗，从烟盒里抽出了一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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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点燃，夹着香烟的指尖随意搭在车窗边，抬头看着眼前这个破旧小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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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没想到，回国后她能住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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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这里还能不能住，看着都像是危房了，万一出了什么事故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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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昭眼里是她没察觉到的忧愁，想着想着，脑海里浮现出不久前女人伏在她肩头痛哭的模样，眼泪洇湿了她大片衬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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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少时的乔昭，怎么也想不到，将来某一天她会给姜满净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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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连她掉一滴眼泪都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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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昭看着自己的指尖，仿佛还残留着女人脸颊的温度，顿了顿，她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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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是，拿姜满净一点办法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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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始至终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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