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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平常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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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满净越发确定了，自己就是她的一只小猫小狗，想起来了逗弄一下，想不起来就忙着自己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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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结束，开始正常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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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下课后，姜满净拒绝了司机叔叔来接她，自己打车去了北城的看守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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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表明了自己是来探监的，在位置等待了一会儿，之后便被穿着警服的人带到了探监所在处，姜满净坐了下来，指尖不自觉地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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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会儿，姜青被带着坐在了她的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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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瘦了不少，穿着蓝白条纹的监狱服，清秀的脸上显得很憔悴，胡子拉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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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满净拿起旁边的电话，喊了声：“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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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以为你不会来看爸爸了。”姜青深深地看着她：“真好，你还在好好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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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滴泪无声无息砸落，姜满净抬手抹掉，她组织着路上想好的话：“我转学了，现在在北徐上学，老师和同学对我都很好，最近的月考成绩考了班级前二十，也有在好好练钢琴，将来说不定还能继续参加钢琴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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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住在姑姑家了，我住在同学家里，”姜满净说：“她叫乔昭，是乔叔叔的女儿，对我很好，帮助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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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你姑姑说了，所以你现在是——”姜青顿了下，没说出寄人篱下这个词，委婉道：“—寄养在乔家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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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爸爸，对不起，”眼泪一连串地掉落，姜满净用衣袖怎么擦也擦不干净：“我出卖了自己，我寄人篱下，我和乔昭的关系并不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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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说对不起，满满，是爸爸对不起你，没有给你好的生活，”姜青指尖隔着玻璃窗抚摸她的眼泪，眼神温柔：“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你比爸爸刚离开时胖了点，脸也圆润了，可见你现在生活得很好，你不需要对得起别人，只需要对得起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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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满净哭得停不下来：“可是，我犯了个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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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青耐心道：“什么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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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乔昭。”姜满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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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青看着她，又仿佛在看着别人，安静了许久，慢慢道：“爸爸之前也是个穷迫潦倒的人，再没有遇到你妈妈之前，连一顿饭钱都掏出来，爸爸之所以能开公司，全是依赖你妈妈的支持，我爱上你妈妈，是件理所当然的事，即便我们当时并不相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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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满净垂眸：“可是，妈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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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有什么呢，我从来不怪你妈妈，只是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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