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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自己，即便她无数次的强调自己只不过是乔昭的宠物，哪怕在心底鞭策了自己无数次，她还是会被乔昭所吸引、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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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会在一次次的刻意远离后，又会在下一次不自觉地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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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会做出不符合她认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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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在摇摇欲坠，彻底崩塌在装醉的今晚，身体的本能告诉她：她喜欢上了乔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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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喜欢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乔昭也从来不缺任何人的喜欢。她是洁净云端上的神女，高贵地俯视着所有人，完美的没有一点瑕疵，自己只配匍匐在神女的脚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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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是不平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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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份喜欢，便只能止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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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满净难得想起了以后，自从家里出现变故，她只想着能够正常的呼吸，在偌大的世界上苟延残喘的生活都是奢望，然而此刻，她却想起了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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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乔昭把她从深渊里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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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了她展望未来的奢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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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会在未来的某一天，乔昭腻歪了她，厌倦了她，将她这只宠物随手抛弃掉，就像捡起了路边的小猫小狗，洗干净喂饱后，养了几天还是觉得麻烦，又随手丢在了路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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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同情心向来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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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未来争气的话，大概会偿还自己的债务，从此和乔昭桥归桥路归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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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姜满净能想到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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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在分道扬镳之前，她还可以再当一段时间乔昭的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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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会表现得很乖很听话，会努力让乔昭对她的厌烦来得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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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着姜满净回家洗完澡的时间点，乔昭的视频通话打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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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满净看着自己湿漉漉的发梢，放弃了吹头发这个选项，趴在床上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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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昭那边的背景黑漆漆的，她似乎是在走，光影不停地变幻，时常有人路过她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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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打电话，”姜满净盯着她好半晌，始终看不清她的脸：“是让我听你走路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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