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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满净无语凝噎：“不是啦，随便扔进垃圾桶，观感不是不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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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昭一目十行浏览着题干，边写步骤边说：“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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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语气淡淡的，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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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待会儿就扔，”姜满净咬了咬唇，纠结很久，慢吞吞问出口：“你十月份还有竞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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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昭嗯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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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里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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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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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去，去几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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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一放假，我们就要过去了，在那里要集训大概半个月，比赛整整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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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满净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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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害怕，没有人会对你指指点点，也不会有人把你锁在教室里。”乔昭软和了语气，安抚她：“假期里你就安心呆在家里，我爸爸妈妈也不会经常在，他们工作很忙，家里除了李姨，也不会有其他人来。你如果想出去玩，就去找邓凡她们，虽然邓凡有时候嘴很毒，但人品还是可以保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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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每句话，都在为姜满净着想，也自然而然地将姜满净的沉默理解为，担心没有了她的保护，假期会过得患得患失，极度缺乏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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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安心就好，”乔昭说：“有事可以跟我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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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你打电话，”姜满净抿唇：“会打扰到你训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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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昭：“不会，我会把训练的日程表发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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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没事的话我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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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的话也能给我打电话。”乔昭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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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满净压着上翘的唇角，板着脸嗯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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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里，柏峰写下潇洒利落的板书，转过头，余光里贴着窗户罚站的两个女孩偷偷地聊天，也不知道聊了些什么，姜满净拿起卷子遮了遮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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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很快就放下了，露出了一张板着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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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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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学题确实不简单，做着做着就发起脾气的高中生大有人在，没想到姜满净也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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