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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子，不是他们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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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很早就知道。”乔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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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满净默了默：“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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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前的比赛里，穿过，”乔昭说：“我还知道，这些裙子是叔叔阿姨特地联系造型师为你私人定制的，他们代表着叔叔阿姨对你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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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满净勾起一抹自嘲的笑，眼泪不受控制地，一滴一滴砸落在乔昭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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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宁愿不要这些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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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要体会过极致的爱后，又让她体会极致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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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昭感觉到自己的肩头越来越湿，内心很为难，实在不知道怎么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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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哭了，”乔昭斟酌道：“我另一件校服昨晚洗了还没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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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满净想也没想：“你可以穿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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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昭想象了一下，觉得还不错，唇角扬起笑容：“那你多哭会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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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满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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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礼品是个钢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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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国外牌子，还是个名牌，这支钢笔单价将近两千美刀，黑色的外壳烫着浅浅的金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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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徐财大气粗，给每个学生的礼品即便东西不同，但个个价值不菲，几乎都可以拿来当收藏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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颁奖会结束，学生和家长们陆续回家，姜紫顺着人流走下去。视线寻找着姜满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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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姜满净从后门出来，姜紫走到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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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先是观察了一会儿，看到姜满净有些通红的眼尾，直白道：“你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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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姜满净尴尬道：“卸眼妆的时候太用力了，揉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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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紫狐疑地看着旁边的乔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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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昭对她笑了笑：“是这样的，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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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随着姜满净的称呼，姜紫心里莫名有点儿不自在，她带着姜满净朝前走了几步：“她欺负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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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满净看了眼远处的乔昭，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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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姜满净说：“她对我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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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紫没再追问，而是说：“听说，北徐在招聘物理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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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满净愣了下：“我班物理老师走了，回家养伤去了，招聘的事是孟老师跟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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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紫嗯了声：“如果你愿意，我就应聘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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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满净没什么意见，只是：“如果离职顺利的话当然可以呀，就是现在的学校放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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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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