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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乔昭看着两人近在咫尺的距离，弯唇：“怎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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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徐明朝不敢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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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昭唔了声：“是这样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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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姜满净拉长了调子，听不出情绪的喜怒，奈何她声音绵软，哪怕只是个语气词，在乔昭听来像是在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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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昭指尖勾出了女孩的领带，轻轻往自己身边一拽，姜满净还在神游天外，完全没料到这个举动，紧急扶住课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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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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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又摔在了乔昭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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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即便如此，两人的距离顷刻被拉得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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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昭眸尾微扬，含着点点笑意：“所以我做你女朋友，是不是还挺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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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满净急忙四处看了看，生怕别人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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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我。”乔昭不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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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挺好的。”姜满净挤出个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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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昭悠悠看着她，眼神渐渐变得幽怨，最后体贴地放开了她：“小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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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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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馆的教室很多，姜满净背着个单肩包，漫无目的地打量着里面的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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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路过很多间教室，每间教室几乎都有艺术生训练，她也不敢走进去，抬头看看教室的名字就匆匆略过，看样子像是逃自习课出来鬼混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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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拿着画笔的女老师喊住了她：“这位同学，你是逃课出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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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满净摇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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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上课这么长时间了，你怎么还不去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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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满净不好意思说，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教室是哪间，老师又是哪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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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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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老师换了个问法：“你是学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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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满净：“钢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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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就是新来的转校生吧？孟老师跟我提起过你，说你怎么还不找她报到，”女老师说着拿出手机：“稍等，我通知孟老师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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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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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戴细框眼镜的高挑女人走过来，她五官明艳，走路带风，穿着宝石绿的西服套装，高跟鞋在地面上啪嗒啪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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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满净同学，”孟意怀挑眉：“怎么现在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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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满净老实：“对学校还不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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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意怀意味不明笑了下，没说什么：“走吧，去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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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琴教室有四个人在，全都是女孩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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