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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好啦，这死老头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邓凡拧上杯盖，对她眨了眨眼：“会有人收拾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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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满净：“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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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猜啊，他得罪的人多了去了，连我都讨厌他。”邓凡蹦蹦哒哒：“而且啊，他就是欺软怕硬，明明乔昭下他脸面，他却只敢挑你这个软柿子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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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满净：“乔昭…..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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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栋艺术楼看到了没有？乔昭爸爸捐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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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满净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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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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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满净没把邓凡的话放在心上，她能想起来的“收拾”，无非是电视剧演的扎破老师的车胎、弄丢老师的教案、在社交软件上传播老师的隐私八卦……等等，这种常见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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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觉得北徐高中的人能做出来这种事情，先不说学生都是富家子弟，不屑于用这种幼稚手段，再者她不觉得会有人帮她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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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昭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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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怒老师的下场，会动摇她年级第一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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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这段时间整体学习的心境很轻松，没有其他乱七八糟的事情，姜满净一心扑在几天后的开学测验上，只祈祷自己的分数不会那么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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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里，乔昭被几个学生围住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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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将乔昭围在教室角落的中心，明明穿着一模一样的校服，乔昭在里面依旧很惹眼，黑色长发柔顺散着，长长的眼眸，薄薄的唇，肤色白得像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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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周遭的人如何急切吵闹，她总是不疾不徐，极近温柔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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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满净回到位置，抿了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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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学这些天，她对乔昭北徐女神这个身份有了鲜明深刻的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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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墙上的大屏播放着乔昭给学校的宣传视频，老师毫不吝啬对她赞赏的话语、同学间的崇拜和喜欢，乔昭桌兜里总是有莫名其妙的零食和饮料，甚至有卫生棉和暖宝宝，因为乔昭生理期痛的消息不知道被谁传了出去，后来乔昭总被人偷偷送这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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