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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非常欢迎，不会猜测你是不是出于自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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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呢，我不会强迫你做不愿意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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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现在问你，”乔昭松开她的身体，保持着得当的距离：“你是自愿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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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满净又掉出了一串泪花：“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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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回去吧。”乔昭打了个哈欠：“我正好也困了，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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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没有要生气的样子，姜满净小心翼翼从床上爬起来，捏起自己的枕头，轻声道：“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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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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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姜满净起得很早，害怕给别人留下好吃懒做的印象，她溜达进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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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姨已经在厨房里忙碌，惊讶：“起这么早呀，早饭还没好，再等等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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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帮忙吧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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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不用，你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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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话间，李姨不经意瞥见姜满净锁骨的红印，意味深长笑了笑：“昨晚一定没睡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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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满净：“阿姨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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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在别人家过夜，怎么可能睡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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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姨不语，只是一味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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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满净心存疑惑，回到房间看到镜子，瞬间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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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消掉，用创口贴贴住未免太欲盖弥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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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当作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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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爸乔妈醒来，也第一时间注意到她锁骨上的印子，唇边是和李姨一模一样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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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满净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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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相安无事过了几天，姜满净几乎宅在家里不动，心情好或者心情不好，就弹弹钢琴，晚上也不用强迫自己去乔昭房间里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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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昭一天到晚在忙什么，她倒是不清楚，不过大部分时间也在家里呆着，偶尔出门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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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回来晚，也会提前跟她说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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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姜满净看自己以前的比赛视频，边看边流泪，不知不觉间已经凌晨一点了。忽然门铃有了响动。她慌乱擦了擦眼泪，关掉手机躺床上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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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她的房门被轻轻推开，淡白月光透过缝隙洒进来，乔昭安静站在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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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满净睫毛抖了抖，泪痕未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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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昭看着她的泪痕，忽然抬手摸向自己胸口，心脏莫名酸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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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乔昭安安静静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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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到了北徐高中开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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