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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商素也笑了，半透明的手摸了摸她的脸，像小时候逗她一样：“多笑笑，别板着一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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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曦说不出来什么让她留下来的话，这两百年本就是强求而来的，又怎能奢求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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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羽毛要好好长大，虽然师尊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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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商素的语气略带惆怅，在她眼里快一百岁的季翎还是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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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让枞辛减减肥，吃太多都跑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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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总是偷摸给它加餐的人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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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陷入一片寂静，手边岑商素白色的衣角已经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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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曦闭上双眼靠在椅背上久久不说话，季翎靠在她的肩上沉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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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离别没有痛哭流涕，只是一顿饭后，凤鸣山就少了那个常在桂花树下喝茶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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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雪渐渐将地面覆成白色，岑商素说这场雪来得及时，明年是个好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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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三年林曦和季翎都没有离开凤鸣山，外界的一切纷扰与她们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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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隐来过一次，只不过依然是在山下就被林曦拦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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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来吊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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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曦在岑商素离开第三天给秋月白传信说自家师尊羽化，这个迟了两百年的丧讯在修真界引起了轩然大波，大战在即一位仙君却忽然陨落，让本就不高的胜算更加渺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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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不少人明里暗里各种打探，却不敢踏入凤鸣山，先去万宁探探口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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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月白一个头两个大，林曦让她自己处理便再也不管这事了，她也只能硬着头皮送走了一个又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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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音回了一趟宗门敲打了那群高层让他们专心修炼别乱掺和，为此还特地给林曦写信请功。她自己倒没待在释真宗，和雪芽去了凡间游历，甚至还给林曦送了一大堆凡间特产小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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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修真界所有人关心的妖皇一事还不如街头买的鱼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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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认作妖皇的有苏可没她这么闲情逸致，发了好几封传信抱怨自己背了那么大一个黑锅连报酬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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