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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便是真的没有怪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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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曦知道她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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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懊恼自己当年在人妖战争中没能阻止慈念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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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事确实与她没关系，当时梵音只是释真宗一个较为优秀的弟子，还未成为圣子，没什么话语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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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想孤身救林曦的时候被当时的释真宗的主持打晕囚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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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去找释真宗报仇时主持告诉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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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曦不后悔自己杀了主持梵音怨恨自己，也做好了兵戎相向的准备，可她只是劝自己放下屠刀，为此林曦与她大战一场，将人扔回了释真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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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音拨弄着火堆，叹口气：“我原以为世界上没有放不下的恩怨，可游历世间这么多年，凡人的怨恨瞋痴哪能是是三言两语能说得尽呢？林曦，我果然还是成不了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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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曦看向她打趣道：“你什么时候决定把你头发剃了便成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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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音听到这也忍不住笑，躺倒地上感叹：“那估计还是要许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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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她们就打赌她到底什么时候剃度，结果快三百年了，她的发质倒是越来越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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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幻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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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季翎几人来说这次秘境试炼确实是个新奇的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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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此刻就对上了传说中的大妖有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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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狐妖是狐族最美的妖，如今见到果然名不虚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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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整个人躺在树干上，面容如盛放的昙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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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头银发随意半绾，眼神慵懒，八条和头发同色的尾巴垂下，轻轻晃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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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翩然，若不是那几条毛茸茸的尾巴，比这些修士更像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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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双狐狸眼撇到众人时微微睁开，眼中一片秋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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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扫到林曦的时候轻轻掩唇一笑，声音宛如黄鹂说话，却毫不留情：“呦，没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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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曦脸色未变，扫了她一眼：“你就这么大摇大摆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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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修士严整以待，手握武器面容冷峻地盯着树上的有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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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苏甩了甩尾巴，面露不屑：“这些人啊，还是和两百年前一样懦弱，站在这却一步都不敢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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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手里的剑都握不稳，却能把剑尖对准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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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看向林曦：“小林曦，你不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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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竟然在此蛊惑人心，还不束手就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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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中有人持剑上前一步，目光凌然，大声呵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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