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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林曦救场后成了她忠诚的追随者，在灵网上围观了不少她的事迹，再大的风评也没影响到她对林曦的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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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对于其他人到没这么幸运了，她们只觉得在林曦身边连呼吸都有压力，一个两个眼观鼻鼻观心，在旁边静静当蘑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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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曦也没想着跟这些人打好关系，心理疏导不在她的业务范围之内，只要保证她们不死就行了，其他的与她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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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翎避开人群在船舷上吹着风，林曦摸出一串糖葫芦陪她一起：“阿翎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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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映在她的脸上显得整个人格外温柔，季翎一时间竟出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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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曦也见她没回答也没不耐烦，只是带着笑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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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翎收回目光说：“师姐比我想象的更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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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一般人在那次会上甩脸子估计现在都头七了，然而林曦却什么事都没有，甚至还有宗门专门传信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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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曦微微一笑：“只是之前做的一些事让他们忌惮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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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之前是什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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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翎忽然很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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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曦不爱谈往事，岑商素又总是失忆，万宁宗的那些人对她的过去讳莫如深，只有灵网上神神秘秘的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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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季翎更想知道她最初是什么样子的，在人妖大战未发生前的林曦，又是怎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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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翎本以为她不会说，就像之前那样打发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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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林曦想了想，无奈一笑：“用师尊的话来说就是看着一本正经其实满肚子都是坏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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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曦之前是什么样其实她自己都有点记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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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被慈念救下，跟着她在人间游历两年，后来留在了凤鸣山修行，慈念说我杀心太重，把我丢去了蓬莱修身养性百来年，结识了几位好友，倒也被人赞叹句年少英才；人妖战争中，死的死残的残，我也孤身百年，风评也不怎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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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她不说，季翎也知道她这百年干了什么，人们对她避恐不及，甚至称她为疯狗，不过这些林曦也不在乎，反正自己该报的仇已经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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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林曦看向季翎，目光温柔的能将人溺死其中：“后来我就遇见了你，然后我才觉得生活重新有了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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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曦也不去确定是什么时候对她心动的，明明最开始那几年她们就像邻居一样，林曦将她带到凤鸣山后就没管过她，基本就是岑商素在照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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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曦对她住在这里没什么意见，只是岑商素看出来季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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