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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林曦心中莫名抽痛，在枞辛所知的未来中，季翎身边没有她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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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曦扯出笑问它：“你认识的阿翎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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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怎样，她还是希望季翎能过得快乐，即使她不在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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枞辛垂着脑袋：“她好像没有现在的陛下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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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基本就没见陛下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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枞辛见到的季翎永远都是一副冷漠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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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统一人妖两族的最有名的妖皇，她的手段让所有生灵惧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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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对枞辛很好，总会温柔地抚着它的毛发，眼神是它看不懂的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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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曦听完只是抚摸着它的脑袋，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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枞辛说：“就是这种眼神，陛下就老用这种眼神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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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曦将它抱起来，问它最后一个问题：“你是怎么来到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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枞辛摇摇头：“不知道啊，我就出去玩，想回去吃饭的时候你就抓到我了，还不让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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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句话委屈巴巴，略带幽怨看着林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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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曦微微一笑：“我可以让你说话，但是关于妖皇的事，你不能向任何人透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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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阿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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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翎一直以为自己是个人类，若是猛然知道了自己是妖还会成为妖皇，对她的打击可不是一般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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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向怀里正高兴自己能说话的枞辛，没有说当今的修士对妖族的抵触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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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季翎是接受正统降妖除魔教育的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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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再见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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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回凤鸣山的时候启明星刚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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枞辛蹲在季翎门口甩着尾巴等着和她说第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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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曦将它脖子的吊坠系紧后径直去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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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的书一尘不染，只有右手边的书架上一本书已经落了灰，就像有人赌气故意不去打扫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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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曦抽出那本书，灰尘漂浮在夜明珠的照耀下，让她忍不住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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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开书，一页房子图案发着微微金光，周围环境扭曲变换，竟成了书中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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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桌子上摆着龟甲蓍草等占卜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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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曦看向窗外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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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象关联着命运，林曦向来不喜欢占卜，即使是在以占卜闻名的蓬莱中生活了近百年，学习了不少占卜之术她也还是不喜欢占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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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卦象便能决定一个人的命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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