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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老说外门弟子资质平庸，是他们不够努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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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日被一些杂活拖累，你觉得他们能有时间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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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曦直起身，扫过下方的身居高位的人：“他们抱着一颗降妖除魔的心来，却只能做一些鸡毛蒜皮的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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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到底是心系大局还是另有所图，恐怕只有各位心里最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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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她看向掌门：“这法阵你若是不开，便由我来开。那时这个掌门之位还能不能坐稳，就看掌门师叔的本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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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便是警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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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穿过众人各异的目光，大殿大门自动打开，夕阳洒落在她的素衣上，像是镀了一成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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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曦在门口停下，又补充一句：“我师妹挺喜欢这些同门的，若是让我听到什么弟子失踪，无辜受罚之类的，想必长老们应该不缺我一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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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外台阶下站了大半个宗门的弟子，都好奇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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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曦却一眼就看到人群中的季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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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翎哒哒哒地跑上来抱着她的胳膊：“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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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脸上带了真切的笑，没管其他人，拉着季翎的手慢慢往凤鸣山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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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对于她来说根本不重要，此番发作也不过是不忍前辈的心血毁于一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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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曦看向大殿方向，青云殿地牌匾上字迹磅礴有力，虽是毛笔书写，却入木三分，依稀能看见当年第一剑修的豪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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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念常在醉酒时分谈起那些辉煌的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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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将一个刚成立的小宗门拉扯成修真界第一大宗，那么迫切希望修真界能也能来越好，甚至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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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意为萤火之光照亮后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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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人都不能掩没她们的功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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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砸场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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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门的法阵最终还是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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