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传文忍不住有些感叹。
外面的喊叫声余传文也听到了,只是今夜,谁也不敢开门。
“人的欲望是无穷无尽的。”林岁安附和了一句。
余传文点点头,“夜深了,回屋吧。”
“是,干爹也早些歇息。”林岁安微微福了福身,又看了两眼那橘红的天空,往西厢走去。
外面闹腾了大半夜,直至天快亮时,才安静了下来。
只是正屋又传来响动,余传文要去翰林院上值。
车夫黄伯打开院门儿,随即一声惊叫传来。
“啊!”
林岁安昨晚睡很晚,早上外头安静了,她睡得香甜些,便被一声惊恐的叫声吵醒。
一早车夫黄伯开了院儿门,去院子后的马厩赶马车出来。
天色还没有大亮,黄伯来了余家也有几月,去马厩的路早熟悉了,连灯笼都不用打。
哪知黄伯一出门儿,刚走几步,便踩到什么湿滑的东西跌倒在地。
整个人跌在一处黏糊糊腥臭的水里。
黄伯吓了一跳,挣扎着爬起来,双手撑在地上,等抬起手,才发现自己沾了一手暗红色散发着血腥味儿的不明液体。
黄伯想起昨夜的动静,立即骇得叫出声来。他这是踩到人血,跌进血水里了。
赵兴昌听见动静率先出来,见外面安安静静的,只有黄伯一人在那儿惊魂未定。
忙走过去,便瞧见离着余家大门儿不远,有一滩暗红色的水渍,一股血腥味儿隐隐传来。
除了这一摊血,还有拖拽的痕迹,血水顺着拖拽的痕迹延长出去很远。
且黄伯不知怎么搞的,身上手上都沾着血水,似是刚杀了人般。
“赵老板,赵爷,您别光看着,您帮帮老奴,给拎桶水出来。老奴不敢进去,求求您了。”黄伯瞧着都快哭了。
大清早的,谁这样跌进血水里都想哭一场。
这也太倒霉了。
“好好好,黄伯你等等。”说着,赵兴昌立即转身进门去厨房打水。
林岁安刚到门口,想出去看看,便被张成业拉着后领拽了回去。
“小姑娘看什么看,看了吓着了,夜里做噩梦睡不着。”说罢,自己走了出去,顺手将门掩了起来。
赵兴昌拎着一桶水从厨房出来,路过林岁安时,笑呵呵地道:“等伯伯将外头冲刷干净,你再出门。”
等外面收拾妥当,才开了院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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