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深入骨髓的绝望。
在贺临川惊愕不解的目光中,阿母颤抖着,缓缓弯下了腰。
她伸出枯瘦的手指,带着一种近乎自残般的决绝,猛地掀开了那早已破旧磨损兽皮裙摆。
洞穴内微弱的光源,是几颗嵌在壁上的黯淡珍珠,投射过去。
贺临川的呼吸瞬间停滞!
只见阿母纤细得仿佛一折即断的双脚脚踝上,赫然缠绕着数圈深褐色的藤蔓!
那藤蔓如同活物,紧紧勒进皮肉,甚至能看到皮肤下被压迫出的深紫色淤痕。
贺临川瞳孔猛缩,“这藤蔓……”
久久未曾说话的祁渊终于开了口,“看起来并非死物。”
阿母点点头,“是的,它是活的。”
贺临川喃喃道:“是篷川萨满的木系异能,这是他养的藤蔓,所以无论是解开,还是砍断,他都能感应到。”
“对,所以,我走不了,阿川,不必再管我了,我现在只想跟你阿父去了。我一生都在泽海生活,若是让我去其他地方,我也不能习惯。再者,既然我得罪了海神,自当由我来平息。”阿母擦干泪水。
她从不是软弱无能的雌性,跟随阿父多年,她也学会了聪慧果敢。
她看向祁渊,“你是阿川的好友吗?”
祁渊露出和善的笑,“我当然是,他现在活得很好,有一个温柔体贴的雌性。”
“那便好,也是玄蛇吗?”
贺临川摇摇头,“并非,她是吗喽。”
“吗喽?我没听说呢,陆地上的兽人,我都没怎么见过。不过听你形容,她一定是个很好的雌性。”
贺临川眉头紧锁,他看着那条藤蔓,没有听到祁渊和阿母说的这些。
如何能把藤蔓解开或者砍断而不让萨满知道?
“阿母,祭祀在什么时间?”
阿母摸摸他的头,“阿川,不必为我担心,你能平安离开这里就是我最大的心愿。其实,刚才你阿兄说的那些我也有想过,或许是我们亏欠他太多。”
“贺景深说的都是真的?”
阿母摇摇头,“那颗珍珠是你阿父九死一生从深渊巨蚌里剖出来的,本来就是要给长子的成人礼。你哭着想要,你阿父拿给你看看,可这一幕被他看到,成人礼上,他以为是你阿父可怜他,便说了不要。”
“还有狩猎,并非去救你,送你去猎物群的本就是他。”
“他脑子里没有这些,他只想得到首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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