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恐怕我已经被砸成厚纸片了。”埃博尔特用手拍了拍肩膀上的鞋印,随后将自己的利刃收回刀鞘中。
“你已经比海里的大部分海嗣要强了,能让我感到如此棘手。”乌尔比安的脸色不太好,他胃里的东西正在翻滚,随时都想吐出来。
但良好的素养与强大的意志力让他在皇帝的利刃面前仍然保持着该有的礼仪和气度。
一阵脚步声传来,那是类似于靴子踩在雪地上发出的咔嚓声。两人抬头望去,玛恩纳手里握着一把利剑正向着二人走过来:
“宴会马上就要开始了,走吧。”
————
埃博尔特对于这场宴会至少不是特别满意。
他的女儿正坐在佩尔罗契家族的臭小子,阿克托斯的旁边。
柏林以东在一旁倒是很看好塔季扬娜,她的眼睛因为笑容而变的弯弯的,久违的将自己脖子上缠绕的蓝色围巾,小心翼翼的叠好放进公文包后。
柏林以东又从自己的衣兜里拿出了一只高仿的蓝色款矢车菊假花,她将假花的根茎折了一下,缠绕在刀叉上。
“塔季扬娜要不就留在阿克托斯家吧,她看样子对谢拉格这块地方也不算太排斥。”柏林以东笑眯眯的对着旁边的埃博尔特说道。
“这臭小子什么时候勾搭上的?”埃博尔特用一种非常嫌弃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正在用刀叉喂塔季扬娜的阿克托斯。
“嗯,或许是一见钟情?”柏林以东非常向往的回答道:
“两个人的交汇理应摩擦出火花,而不是像我以前的老同事一样冷漠无情。即使教会了,也只是十分相似的平行线或者短暂的触碰一下就折射的直线罢了。”
“希望如此吧,元帅在哪里?”埃博尔特转移了话题,开始向四周观察起来。
“元帅的话,应该是最前方的那张桌子上吧,那张桌子最大。估计是阿克托斯的父亲把炎客遮挡住了。”
“那位修士?“埃博尔特对于阿克托斯的父亲,也就是佩尔罗契家族的族长还是很尊重的。
那张桌子上估计都是长老院有头有脸的人物,要么就是夹杂着最次的家族副族长。
他像伟大的乌萨斯皇帝弗拉基米尔保证过,会时刻不离的保证炎客的安全与炎客最新的行动打算。
但是就打算而言,埃博尔特认为自己和炎客没有什么可比性。就连保护的话,乌尔比安就够了。
但炎客还是同意了伟大的皇帝陛下的要求,这就已经说明炎客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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