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眶通红,凄哀之色惹人怜爱,落在驸马眼中,只是更用心琢磨起如何淫弄。
&esp;&esp;华阳出口,才觉得已然嘶哑:“江南道那边出了点乱子,皇兄派亲信前去,担心镇不住场子,要我去住上一段时间。”
&esp;&esp;派遣宗室坐镇这事也算不得孤例,华阳在封地有从属于自己的亲兵,先帝亲赐,一旦情况有变,她可以以护卫皇族的名义调动江南道驻扎兵马,必要时,甚至可以自行决断。
&esp;&esp;华阳不听他阴阳怪气,继续道:“皇兄的意思是,这月底到江州,车马备好,在金陵转水路。”
有十几天。”驸马算着日子:“也好,殿下准备着,我也当好好收拾一番,听说江南风气开放,不似京城这般拘谨,想来公主也能好好享受一番。”
&esp;&esp;华阳如何听不出他的言外之意,到了江南,天高皇帝远,驸马会有更多手段来折磨她,羞辱她,会让她变得比眼下更加淫贱不堪,只要一想到这一点,穴肉似乎都开始不住收缩。
&esp;&esp;在熟练解开男人腰带后,她垂首用自己温热的口腔含上那粗壮的巨物,感受着对方在口腔内膨胀壮大,挤压着唇舌都挪动艰难,由着它一点点深入喉咙,窒息感随之而来。
&esp;&esp;“呃,呼,呃……”
&esp;&esp;这是她将要高潮的标志,驸马十分清楚,于是他紧紧按住她的脖颈,挺腰又把分身捅得更深。
&esp;&esp;可她还得伺候驸马事后清理,腿根出淫水私流,而她卷舌舔舐那尚且粗壮的肉棒,嘴角都是白精的残留,结束时喘息连连。
&esp;&esp;她已经完全成了驸马发泄欲望的容器,无论时间,无论地点,只要驸马需要,她就得用身体的每一处洞口去满足。
&esp;&esp;迈出门的那一刻,她的脊梁重新挺立,目光恢复锋利。
&esp;&esp;她们永远不会知道,一墙之隔后发生了何等疯狂荒谬的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