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副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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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有其他资金来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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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歆回答：「我们问过了，可是阿姨说她不希望对外募款。通常即使办理了，这类民间中途也无法募到足够金额，反而会引来许多抨击，大部分都来自对这方面不理解的群眾，因此她一直是自行吸收这些开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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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销的具体款项你们有列在报告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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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全都记录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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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力有没有针对这点说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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宥薇突然诧异的张开嘴，同时也感觉快要翻起白眼，「酷力？他人都不知道神隐去哪了，我们约好採访那天，他说自己临时有事会晚到，结果等到採访都结束了，他在最后一刻大家要拍合照前才现身。后来组员要分配工作，他又说平常忙着直播没时间，讨论时也不曾发表意见，好像群组里根本不存在这个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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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是他全程置身事外，对此不感兴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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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佳歆嘴唇微啟，又想了一下才回：「那天他赶来时，表现不能说完全敷衍。他有自己上楼逛了一圈，跟几隻小猫玩耍，然后去找阿姨了解经营方面的状况。但是时间不长，因为我们已经要走了，他又趁收拾东西的空档跑来问我刚才採访的内容，我就大致上跟他说了重点，那时候他看起来还是比较关心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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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实际上邱世钧就是个躺分仔，只是仲修总会连他的份一起做，其他人才没多说什么。」宥薇叹了口气，「真是的，不小心越讲越气。我要强调我没有怨恨他喔，世界上各种人都有，他不至于拖垮整组的成绩就算了，我也不想破坏朋友圈里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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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歆回握住她的手，「我们知道的大概就是这些了。这跟今天的事件有什么关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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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平的手肘撑在吧檯上，面朝左侧，用拇指抵着下巴动也不动，犹如一尊定格的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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