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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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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毕，他们俩同时沉默，罗沛榆掌心贴着地上的泥土，忽然想起几天前和潘奶奶在画室中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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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阶凯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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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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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奶奶前几天跟我说，她想要在花园里种一整片的时鐘花。」她说着一顿，「但是在那之后颱风就来了，我猜她应该还没有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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阶凯杰转头看向她，从她的眼神里猜到她想做什么，他久违地扬起浅笑。两人同时从泥土地上爬起，走进潘奶奶的画室，阶凯杰在其中一个盒子里找到两袋时鐘花的种子，他们各自拿了一袋，一前一后的走回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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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园里的土早已翻过、颱风带来丰沛的雨水，如今正是播种的好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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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种子全数撒在后院，罗沛榆想起那天潘奶奶向她形容的情景，彷彿可以看见几个月后时鐘花将开满整片花园，而潘奶奶在天上看着，肯定比谁都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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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违的，她扬起浅浅的笑容，望向不远处也刚撒好种子的阶凯杰，才发现他也朝她看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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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奶奶给我的画里，画着一片满是花苞的大草原，远方还有一片乌云。」她轻声说着，想起潘奶奶时，总会感受到源源不绝的暖意，「我觉得如果是潘奶奶，她应该会想成为画里其中一朵漂亮的花，而不是乌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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阶凯杰听着跟着扬起笑容，篤定的附和：「嗯，潘奶奶一定会是草原上最漂亮的那朵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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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步之遥的画室里，画框一如既往地掛在墙上，罗沛榆没有再次细看那幅画，否则便会发现，那片大草原的情景，与她那天看见的有所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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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画面的某一角添上了一抹白黄相间的身影，那是那天她从潘奶奶的画室离开后，潘奶奶特地为她加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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