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杯酒

?生时死时。我皆主之。名曰主命……….」红瞳女子向前踩了一步，摊开苍白的双手，低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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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呼……..呼呼呼。」向子航伸手用力按压在胸膛上，强迫自己忍受突如其来的晕眩感，不停地喘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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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穿透耳膜的鐘声再度响起，晕眩的感觉增强，向子航跪倒在地面上，一片片雪花随风飘落，缓慢地飘在他的肩膀上，一阵阵刺骨的寒风从远处吹来，穿越车水马龙的车道，直面吹打在他的身体上，将他仅存的思绪带向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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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先生，我不知道为什么……….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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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耳且沉重的音乐声响起，向子航重新抬起头来，瞪大眼睛不停喘着气。在逐渐变得清晰的视线中，酒吧内的轮廓缓慢地出现在眼前，七彩繽纷的灯光、富有节奏感的音乐和浓重的酒精味，他发现……..他仍然坐在酒吧内的沙发椅上，右手紧紧握着断头的佛像，正面面对面露难色的白培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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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幻觉吗？不是………」向子航用手按压着头部，将目光投向坐在窗边的凌洁莹和红瞳女子。凌洁莹仍然事不关己的喝着玻璃杯中的酒，而此刻的红瞳女子，正面无表情的站在桌边，直勾勾的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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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幻觉……..这个傢伙…….向子航瞬间就明白了发生什么事，一滴滴冷汗再度打溼衣服，他露出僵硬的表情，缓慢地抽出菸盒里的香菸，叼在嘴里，重新将目光放在眼前的白培彦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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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曰主命，改变的从来就不是生死，而是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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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预想中的相差无几，白培彦忽然就像是中毒了一样，脸色发白，面露痛苦的表情，全身不自然的颤抖，站在沙发椅之前，双手勉强撑着沉重的身躯。同一时间，凌洁莹和红瞳女子走离了座位，推开酒吧的大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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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为什么……….对不起……对不起……」白培彦用力按压着心脏，流露出极为痛苦的神情，低头不断喘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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