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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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小姐…….杀了人是要付出代价的。」向子航推开椅子，坐了下去，并以尖锐的口吻说道。「这是世界的规则，没有人可以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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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则……我就是规则。」凌洁莹缓缓地翘起脚来，将散发一缕缕热气的玻璃杯举到脸庞，瞇起眼睛说道。「规则是人定的，我也是人，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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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眼的阳光再度照耀在凌洁莹的脸颊上，她喝了一口温热的红茶，藉由眼角馀光，默默地观察那些坐在旁边桌椅的便衣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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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向子航冷笑了一声，靠在椅背上，继续瞪着凌洁莹。「今天特意佈了那么大的局，只为了见我一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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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你怎么可能愿意见我呢？」凌洁莹伸出两根手指，摆出夹着名片的动作，冷冷地说道。「这句话，你一个小时前不是自己说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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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么目的……..？凌小姐。」向子航转而瞪着桌面正中央的地藏王菩萨佛像，压低声音问道。在暖光的照射下，地藏王菩萨的脸孔显得格外的阴沉、阴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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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请託你……帮我查个事。」凌洁莹将手中的玻璃杯轻轻放在桌面上，歪着头，微笑着说道。「侦探先生…….你现在是徵信社的调查员吧？应该不会婉拒我的委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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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我帮你查什么事？」向子航看了旁边的便衣警察一眼，皱了皱眉头，低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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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你查，这四个人。」凌洁莹将手伸入西装口袋中，掏出那四张原本黏贴在旅馆墙壁上的照片，摆放在向子航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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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人……….」向子航瞪大眼睛，伸手轻轻抚摸着那四张摆放在桌上的照片，轻声呢喃道。在橘光的笼罩下，能够清楚看到四个人分别出现在四张照片上，有年轻有年老，有的侧脸对着镜头、有的正脸对着镜头，均在不同的时间、地点被偷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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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知道这四个人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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