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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得好像，果然是姊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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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一时，这是蓝夜第一次见到向若暮的姊姊时，脑海浮现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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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蓝夜吧？你好啊，我叫向若曦。」比向若暮还要高挑白皙的女人朝他甜甜一笑，伸出一隻手释出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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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向若曦就像是精緻版的向若暮，身形也更加窈窕，散发着更成熟的女人味，蓝夜彷彿能预见向若暮成年后的模样，让他產生了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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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蓝夜漠着脸点头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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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若曦被晾在空中的手尷尬收回，但还是掛着笑容，「你是我妹妹的第一个男朋友呢，是初恋喔，你呢？暮暮也是你的初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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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你不要闹啦！」向若暮歛起眉，却还是睁着期待的小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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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她的那张脸，红润的脸颊、水亮的大眼，还有因为紧张而抿起的红唇，蓝夜想把她关起来的念头又悄然涌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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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简答一字，向若暮的脸上立刻笑开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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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馀光感觉身旁向若曦的脸色暗了下来，但当他视线看过去的时候，她却又是那副甜甜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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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在学校可以偶尔跟向若暮独处之外，只要在外头，向若曦都会跟随，变成三人行约会的窘境，她总嚷着他们两人是未成年，不管去哪都得有成年人陪同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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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夜感到不悦，很想反驳他们是十六岁而不是六岁，但看到向若暮很开心完全不介意的样子，他把想说的话都吞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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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想把她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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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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