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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尔连同伊琳格尔救下了凯希亚姐妹，一连数日，城中没有任何消息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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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尔每天都要问伊琳格尔，昨天那些人没有发现吗，今天那些人没有发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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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琳格尔则会问她的乌鸦亲信，每一日，教会风平浪静，暂时没有人发现那日的‘神甫’人员是冒牌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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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尔舒舒服服地在普罗万城呆了几天，当然，还有萨斯，会变成人形，在学习人体构造的同时，与她欢爱，也会照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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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茉尔说起凯希亚两姐妹的故事，告诉萨斯一些人类世界的局势，譬如女性遭到无辜狩猎的事情，萨斯嘲笑地说：“世间万物皆知，雌性是无比重要的存在，你们倒好，把女人放在火上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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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尔灵机一动：“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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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斯半闭着眼睛，瞳孔盯着茉尔：“我说愚蠢的人类啊，居然像烧烤一样地烧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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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尔试图解释这件事：“应该是女巫与恶魔的结合，背离了世间的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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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斯弯起嘴角，露出餮足的笑容：“你的意思是，女人和恶魔做爱，不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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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茉尔坐起身子，开始反驳：“教会告诫人类要信仰光明，不可以投身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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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斯眯起眼睛：“你的意思是，人类明明能信仰神明，为什么要信仰恶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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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尔觉得和萨斯说不明白，只能把这件事说简单一点：“如果做好人，大家都会赞赏，那么，我们为什么要做坏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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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斯舔舔嘴唇，问道：“那么，你是坏人吗？茉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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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尔睁大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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