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心。
冶枣皱起眉头,眼睛骨碌碌打着转说:
“一万块?确实不便宜,不过也值,那你以后准备怎么办?总不能天天守着媳妇,什么也不干吧?”
冶夫一脸犯愁,无奈地摇摇头说:
“我也犯难,枣叔,听说你在外面干大事,有没有可以赚钱养家的门路?”
枣叔一听心里有些乐,呵呵笑着说:
“还行吧!在百里外的山上跟着工程队架电线杆,虽赚不到大钱,糊口倒是没问题,怎么你也想出去找点活干?”
冶夫叹口气,端起碗喝了一口水说:
“天天在山沟里能有什么出息,俺娘去世时还借的有钱,总要想个法子赚钱还债不是?”
冶枣很有同感的点点头,满脸苦闷说:
“我当年不是穷的连饭都吃不起,更别说娶媳妇了,要不是那年跟着来架电线的工程队,我现在还是一无所有。”
正说着厨房飘来一阵焦糊味,冶夫脸色一变急忙站起身冲向厨房。
只见花一梦正呆呆地站在土灶旁,手里拿着锅盖,盯着锅里已烧糊的肉。
冶夫刚要发火,看到花一梦眼角挂着泪,手足无措可怜兮兮的样子。
冶夫的心瞬间软了下来,没有责骂,只是狠狠瞪了花一梦一眼。
冶枣也跟着来到厨房门口,眼底尽显艳羡之色,心里满是嫉妒冶夫。
他心里想,花一梦要是自己的媳妇该多好,他当年就是娶不到媳妇,也没钱买才走出这座山。
中午吃饭时间,隔壁大山提着酒,带着菜叫开了冶夫的木栅栏。
三个男人边吃边喝边聊,唯一同步的动作就是时不时隔着门缝,望向卧室的花一梦。
大山进屋第一眼看到花一梦那一刻,跟冶枣一样早已酥软一片。
一顿酒喝到日落西山晚霞红,三个男人踉跄着脚步,胡言乱语扯一通,他们达成共识。
明天冶枣返回,三天后,帮大山跟冶夫安排上山架电线。
当天晚上花一梦早早睡下,三个男人坐在院子里对着月亮侃大山。
聊够了,大山才踉跄着脚步回了家,临走扭回头看了一眼堂屋的门,眼中闪过一丝艳羡。
冶夫把冶枣安排在东屋,那间房以前是冶夫娘居住的屋子。
冶夫哼着山歌冲了个凉,酒意正浓,踉跄着脚步锁好门进入卧室。
只瞧一眼便血脉喷张,不能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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